老阿卜杜勒蹲在田埂上，手里的烟卷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也没察觉。
眼前这片麦田算是完了，本该绿油油的麦苗现在蔫得像被开水烫过的菠菜。
"狗日的印度佬，又断水！"他狠狠啐了一口，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。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了，每次都是庄稼最需要水的时候，上游的水闸说关就关。
这事儿还得从六十多年前说起。当年英国人拍拍屁股走人，给印巴两国留了个《印度河河水条约》。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，印度河六条支流，西边三条归巴基斯坦，东边三条归印度。可印度仗着在上游，硬是把条约玩成了"水霸权"。这些年动不动就断水，比掐电闸还利索。巴基斯坦农民算是倒了血霉，眼巴巴看着河水从自家地头流过，就是一滴都用不上。
去年春天那场旱灾还历历在目。印度突然把杰纳布河的水量砍了八成，旁遮普省上百万亩麦田直接绝收。老阿卜杜勒家二十亩地，最后就收上来不到三成。更损的是印度人玩"旱涝双杀"，旱季断水，雨季泄洪。去年八月，印度半夜偷偷开闸放水，下游十几个村子差点被冲走。村民们骂骂咧咧往高处跑，有个老大爷边跑边喊："这帮龟孙子，浇地时不给水，拆房子时倒积极！"
巴基斯坦政府也不是没想过办法。前些年咬着牙修了几个小水坝，可跟印度那十二座大家伙比起来，简直就是洗脸盆对上了游泳池。直到中国兄弟伸出援手，这事儿才算有了转机。卡拉巴格大坝的工地上，巴基斯坦工程师阿兹哈尔正跟中国同事老李比划着图纸。"这坝修起来，能存下1000个西湖的水！"阿兹哈尔眼睛都在放光。老李叼着烟笑道："到时候印度再敢关闸，咱们就开闸放水，看谁先撑不住。"
要说中国工程师真是够拼的。在喜马拉雅山脚下修水电站，那地方连鹰都嫌风大。去年冬天科哈拉水电站施工时，中国工人愣是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里，用炸药硬生生炸开了十二公里长的引水隧道。巴基斯坦工人都看傻了："好家伙，这哪是修工程，这是在跟山神爷较劲啊！"
现在可不一样了。卡拉巴格大坝已经初具规模，像头巨兽一样横卧在印度河上。等明年完全建成，光这一个坝就能存下140亿立方米的水。印度那十二座水坝加起来都没这么多。更绝的是中国帮忙搞的那套水文监测系统，五十个监测站沿着河岸排开，印度那边刚动水闸，巴基斯坦这边半小时内就能知道。阿兹哈尔得意地说："以前咱们是睁眼瞎，现在？印度人放个屁咱们都能听见响！"
尼鲁姆-杰卢姆水电站更是神来之笔。这工程把两千米高的雪山融水引下来，落差足足有六百米。巴基斯坦电力部的官员笑得合不拢嘴："这哪是水电站，这是印钞机啊！"要不说中国人会算账呢，这么一搞，发电效率直接比印度同类项目高出三成。印度媒体酸溜溜地说这是"不公平竞争"，巴基斯坦网友直接怼回去："有本事你们也修一个啊！"
最解气的还是去年冬天那件事。印度又想在播种季搞"水封锁"，结果巴基斯坦不慌不忙打开卡拉巴格大坝的备用库容。印度等了半个月没等到巴基斯坦求饶，反倒把自己给整不会了。巴基斯坦农业部长在电视上乐呵呵地说："感谢中国朋友，现在我们家的水缸比他们的水龙头还大。"
老阿卜杜勒现在每天都要去大坝工地转一圈。看着混凝土一层层垒起来，他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。"等这大坝修好，看印度佬还怎么嘚瑟！"他摸着孙子的头说，"到时候爷爷带你去大坝上钓鱼，钓上来的鱼都比现在大！"工地上的中国工程师听到这话都笑了，有个小伙子还跟老阿卜杜勒开玩笑："老爷子，到时候记得给我们送条大鱼啊！"
印度那边最近确实有点慌。有专家在报纸上写文章，说什么"水资源平衡被打破"，"地区战略格局改变"。要老阿卜杜勒说，这就是活该。当年你们掐我们脖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平衡？现在知道着急了？晚啦！巴基斯坦水利部的官员说得更直接："以前是印度教我们做人，现在该我们教他们做人了。"
不过最让巴基斯坦人感动的还是中国朋友的那句话。有个中国工程师在采访里说："我们不是来施舍的，是来帮兄弟站起来的。"就冲这句话，巴基斯坦人就能记一辈子。现在卡拉巴格大坝的工地上，中巴两国的国旗并排飘扬。老阿卜杜勒说，那旗子飘起来的模样，就像两个老哥们在碰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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